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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你,你真來青城玄門了啊,你不記得我了?”
背劍少年顯得異常高興,笑瞇瞇圍著白鳴岐打轉(zhuǎn),見到他肩膀上的傷口,眉頭微微一皺:“是那妖人傷了你?等著,我為你報仇!”
下一刻,轉(zhuǎn)身就要御劍追擊阿竹。
白鳴岐一怔,只覺得眼前這與自己年紀相仿的少年有些眼熟,但是又記不起,當(dāng)即拉住他,說道:“算了,他已經(jīng)走遠了,你是?”
阿竹道行看起來比那靈使無相還要強不少,剛才如果真要下殺心,自己是跑不掉的。
少年回過身,有些不悅,道:“你這臭小子,我記得你,你卻忘了我,當(dāng)年你說的話,應(yīng)該也就忘了吧?!?br/>
白鳴岐咂舌,仔細回想,但是依然毫無頭緒,只得攤手,露出無奈之色。
背劍少年嘆了口氣,忽然伸出一根指頭,沖著他額頭彈了一下,開口道:“你還欠了我一串糖葫蘆?!?br/>
白鳴岐眼睛圓瞪,記憶如潮水一般涌現(xiàn)而出。
那一年他忘了自己幾歲,唯一記得清楚的就是外公牽著一個與自己年紀相仿的小男孩到了自己家里,那小男孩手里還拿著一串糖葫蘆,留著鼻涕,一副呆傻的模樣。
不過他手里的糖葫蘆被自己搶走了,當(dāng)時那小男孩也不哭鬧,只是狠狠彈了一下他的額頭,對他說,你欠了我糖葫蘆,是要還的。
“鼻涕娃,是你!”
白鳴岐有些哭笑不得,終于記起這個兒時好友,畢竟十多年不見,要不是當(dāng)初那一彈指,讓他記憶猶新,此時都不會想起來。
少年臉色一沉,道:“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流鼻涕了,你忘了我的名字?我叫葉子硯,如今是青城山的內(nèi)門弟子,你怎么一個人過來了,還被追殺,真是混的挺慘的。
我記得你小時候還欺負我呢,原因是我?guī)熥鹗悄阃夤业米屩??!?br/>
白鳴岐一言難盡,有些哭笑不得,然后一路上又把自己家慘遭屠殺的事情一五一十說了出來,心情頓時也難受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