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前,韓東未彎腰。腳尖一挑一壓,槍支就懸空離地到了手中。
很危險的槍械,到韓東手里類同玩具。
保險確實開著,他抬了下槍口,剛從疼痛中緩過來的孫五洲大氣也不敢喘。渾身抖得像是篩子,挪步往后移。
結(jié)結(jié)巴巴的:“韓,韓東,你要搞清楚自己在干嘛……”..
韓東又笑,腿部只彈簧般抽出。孫五洲話說半截,再次被踢的往后滑出。隱約中,有咔嚓聲。
孫五洲曲著身體,張著嘴,大口呼吸。
身體的痛苦,心理上的恐懼。讓他終于看出來韓東是什么人。
這恐怕是一個殺人間仍然能面上帶笑的煞星。
很尋常的笑,對此刻的孫五洲來說是修羅惡神。
“來,來人,救命……”
呼救聲輕微無力,可孫五洲忘了,自己進來的時候刻意把所有人都支開了。交代聽到任何動靜都不準開門觀看。
韓東注視腳下像垂死掙扎的人,周身環(huán)繞著冷肅。
他一直有脾氣,來到這,早便被激的想將手上鐵拷強行打開。在忍,在猜傅立康意圖。
假如今天孫五洲不這么齷齪行事,韓東最多再拖十個小時,會另找機會。既然來了,倒省了他許多麻煩。
殺人者,人恒殺之。
此類貨色,弄死一百個,他都不會有絲毫動容。自己這種背景不明者,對方都敢如此行事。其它人呢,折在孫五洲手里的人,會有多少。
思維在跳,眼神若釘。